她懶洋洋地穿梭在人群中,仿佛一不小心就被誰撞到的樣子,還是覺得只有這樣生氣瞪著他的暖夏最有活力,是他最熟悉的模樣。
暖夏臉上的笑頓了頓,有些模糊。
她吸了吸鼻子,拿著書拍在御幸一也肩膀上:“我不喜歡曬太陽和夏樹沒有什么關系哦,別以為誰都跟你們一樣…”女孩不滿的輕哼,想站到御幸一也身后去。
兩人身邊被一年級不時路過,暖夏恍然覺得他們就像一波波逼近向日葵的的僵尸,只不過臉上是當年和她一樣如出一轍的清澈的懵懂。
“啊!
暖夏,別激動,別激動…”御幸一也向后退了一步,避開僵尸的第二波攻擊,轉身對著身邊的女孩擺手求饒,張開手臂護著她免得被人群撞到。
他低頭,褐色的瞳仁里倒映著女孩因為提起哥哥夏樹而強裝不悅的臉,閃過一絲無奈。
己經過去了一年,他以為至少,她走出了那件事情,愿意重新開始。
原來,還是放不下。
“學長現在怎么樣了?”
御幸一也收斂了笑意,褐色的瞳仁更深邃了:“新年的時候我和鳴還見過學長一次,聽說學長要去德國念書。”
“手臂上的傷的還在恢復中...”暖夏唇色抿緊,手指無意識的捏緊了手里的書角,指尖都泛著白色。
似乎過了很久,御幸一也以為她要接著說的時候,忽然聽見女孩輕輕的笑了:“御幸,夏樹對學醫還挺有興趣的,說不定我哥以后也會是一個優秀的醫生哦。”
“真的是可怕的家族基因啊,暖夏。”
御幸一也夸張的驚呼,看著女孩,唇角笑意清淡,遮住眼底的復雜:“真好,那以后我受傷了就首接找佐倉家的醫生了。”
“不要說這種話,運動員怎么能輕易受傷。”
暖夏抬眸,她的眼睛溫和地看向御幸一也下意識的反駁。
運動員不許受傷幾乎是刻在她生命里的一句話,可隨即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