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都帶著揶揄:“那你也可以穿隊長的隊服啊!
又不是只有我和倉持有隊服這種東西。”
“那怎么可以,阿哲現在是隊長嘛,當然要注意形象。”
暖夏理所當然的語氣,御幸一也一愣,無語地看著她。
所以我和倉持就不要形象了嗎?
都說了今年變成前輩了啊!
風吹過樹梢,沙沙聲響起,似在耳邊低語。
暖夏才察覺她和御幸在樹下己經耽誤了太久的時間,西周變得安靜了下來。
暖夏看著御幸一也,男孩褐色的瞳孔依舊在笑,透著一股得逞的意味。
暖夏忽然就明白了,她抬頭瞪了他一眼,大有再說一句廢話就走人的架勢:“吶,你找我不會是......我可沒有開學第一天就給你抄作業的癖好,上學期你跟倉持洋一還欠我好幾頓蛋糕!”
御幸:“……嘛嘛,暖夏,冷靜啊,你今年也是前輩了…爸爸也不行……”暖夏氣鼓鼓瞪著他。
“說吧,你要做什么,不說我就走了!”
暖夏索性轉身,向教室走去,反正御幸一也找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好事!
“你還記得上學期我跟你說的那個有趣的新生嗎?”
御幸一也從身后拉住她,再一次把她拉回樹蔭下,微微揚起的唇角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不記得!”
暖夏搖頭,聲音干脆冷硬。
“嘛嘛,暖夏,不要一提到棒球就這么冷淡嘛!”
御幸一也無奈地攤手。
“…都說了棒球和我沒有關系了!”
暖夏眼神閃了閃,下意識捏緊了書角,長睫掩去眼底的暗光。
御幸一也自然看到了暖夏的小動作,那是她嘴硬時常有的動作。
“是個很有趣的家伙,前幾天跟小禮一起來的,現在和倉持還有增子前輩住在一起…”御幸一也轉過臉,看著身后的櫻花在風里仿佛下著一場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