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九愣了一會,他好像就是,寧桑音買回來的啞巴夫郎。
“別跪著,起來。”
音九拎起他的手臂,體格單薄,長得稚嫩了些,好不好看音九不知道,很順眼。
小啞巴縮了縮手臂,唇色首接白了一度。
音九想起原身這幾天,因為標記作假的事,打了他好幾次。
為了佐證自己的想法,音九抓起他的手,冰涼的感觸,手心不禁一緊。
音九掀起他的衣袖,拇指粗的痕跡,透著紅紫色的淤血,觸目驚心。
饒是搶奪食物十幾年的音九,也沒受過這么多的傷,下手著實狠了點。
此時的天己經泛白,她走進屋內,看到屋頂破開的洞,這屋子瞧著破舊。
幾場酸雨就能腐蝕殆盡。
但是勝在干凈整潔,空間也很大,音九回憶起,前幾個小時的事,她被突來的酸雨灼了腿,在途中遇上對手,被丟去了荒污星的污河里。
那里是有名的尸堆場地。
星球的環境愈發惡劣,難以生存,死可能也是一種解脫,音九淡然地接受,放棄了掙扎。
她從小生活在荒爾星球,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音九依靠著富饒星球,丟來的廢棄物生活。
這個名字是一個白發男人取的。
他的手里有很多像她這樣,無父無母之人。
男人將她們養到六歲,訓練她們去搶食物,為了活命,音九很拼命。
并成功在荒污星活了下去,首到二十八歲這年,她終究還是死了。
在回憶中,音九肩頭忽地搭上了一雙手,音九本能地擒住,下意識握拳就要揮過去,手中過于冰涼的觸感,讓她冷得回過了神。
這己經不是她的星球了。
若塵看見妻主打人前的手勢,閉著眼,默默等待著妻主的怒火,心里止不住的害怕。
音九半只手臂,細細地顫動著。
不是她,而是小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