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抑郁?換個把戲如何?”
我聽著她這些話,內心毫無波瀾。
因為這樣的話語,我已耳熟能詳。
她總是質疑我的抑郁是裝的,可那痛苦,卻是真真切切的。
她明明是醫生,為什么就看不出我是不是真的抑郁癥呢?
難道不被愛的時候,我做什么、我的存在都是錯的嗎?
我沉默不語,起身欲走,腦海中卻已構思出下一種zisha的方式。
或許是我從未如此失魂落魄,讓薛茗薇感到有些不對。
她猛地拉住我,將我帶回了她家。
隨后,她給蔣玉打了電話,讓她來接我。
蔣玉匆匆趕來,身后還跟著林晨婉和葉長青。
葉長青看到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懼,不自覺地躲到了林晨婉身后。
林晨婉冷冷地望著我:“蔣誠,為了讓我們都心疼你可憐你,你至于這樣演戲嗎?”
“今天是我和葉長青的婚禮,你非要來破壞嗎?”
“你當初對他的傷害,還不夠深嗎?”
她們每個人都如此認定,我別有用心,企圖傷害葉長青。
我緩緩抬頭,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們臉上是徹骨的冷漠,還有對我的深深厭惡。
我輕笑一聲:“如果我說,是葉長青害了我呢?”
“當初,是他找人強奸了我啊。”
葉長青的臉色瞬間蒼白。
其他人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
“我沒有,蔣誠,你為何要誣陷我?”
“分明是你毀了我!”葉長青聲音顫抖,淚光閃爍,試圖用一貫的委屈博取同情。
她們總會心疼他的。
“夠了,蔣誠。”蔣玉厲聲喝道。
“做錯事還滿口謊言,你快點給長青道歉!”
薛茗薇也憤怒地說:“蔣誠,我勸你立刻向葉長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