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晨婉,她連正眼都懶得給我,只顧著安撫葉長青。
或許,葉長青真的擁有某種魔力和男主光環,無論他說什么,她們都深信不疑。
他的言辭總是真理,而我的,即便是事實,也只是狡辯。
他永遠被視為無辜,而我,永遠是那個罪人。
望著她們對我惡語相向,厭惡至極的模樣,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仿佛成了一場笑話。
為了這不值一提的生命,我無數次折磨自己,如今只覺得疲憊不堪。
死亡,或許真的是一種解脫。
我試圖掙脫她們的束縛,卻被緊緊拉住。
“想逃?又想耍什么花招陷害長青嗎?”蔣玉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告訴你,你就給我待在這里,我和薛茗薇會輪流看著你。”
“休想再傷害長青分毫。”
于是,我和薛茗薇被她們“囚禁”在了這里。
而林晨婉,則與葉長青繼續他們的婚禮。
我在薛茗薇的家中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她們輪番送來食物,我卻一口未動,也不愿合眼。干脆就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
我靠在窗臺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薛茗薇終于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她緊握住我的手,強迫我與她對視。
“蔣誠,看著我,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我靜靜地看著她,不發一語。
蔣玉的臉上也露出了慌亂。
“他怎么了?”
“他好像把自己封閉在了另一個世界,正試圖用這種方式自我毀滅。”
薛茗薇緊蹙眉頭,眼中終于浮現出一絲心疼。
“這次,蔣誠可能真的抑郁了。”
5
第二天清晨,我被緊急送往醫院,接受了一系列詳盡的檢查。
最終的診斷,我患有重度抑郁癥。
曾幾何時,我也曾深陷抑郁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