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緊,看向我時臉色驟冷。
“這里就是向陽的家,想要趕他走也要看看自己的身份。”
我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身份?
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到頭來卻不如一個剛認識了半個月的貧困生。
“別傻楞著了,向陽腳扭傷了,你不是最會按摩了嗎?
給向陽按按,也算你將功贖罪了。”
顧靜一視線一刻也沒從季向陽身上移開過。
我嘲諷的看著已經血肉模糊的手,頭一次拒絕了她。
“用這雙手嗎?”
顧靜一和顧靜楠聞言看過來,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卻很快被嫌棄取代。
“這又是你玩的什么把戲?
這可不是讓你萬圣節化妝的時候!”
我心中冷笑起來,原來額頭的傷口和血肉模糊的雙手,在她們眼中只是我玩鬧的把戲。
真正演戲的人她們看不出來,倒是給我判了死刑。
我不再猶豫,拉起行李箱就回了林家別墅。
顧靜一,顧靜楠,既然你們選擇了季暖暖。
那以往的二十年,我也就當都沒發生過。
我再也不會傻傻的相信你們要護我一輩子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