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自從那天落下山崖后我就開始心慌的吃不下飯,聽靜一姐說你會煮藥膳,我就想著你一定能治好我的。”
季向陽說著就委屈的揉了揉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毫不猶豫的冷聲拒絕:“有病就去找醫生,湯可不能治病。”
話音剛落,季向陽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顧靜楠心疼的替他擦掉眼淚,拉著他的手輕聲安撫。
顧靜一暴怒之下,抓起手邊的花瓶就向摔了過來。
花瓶劃破我的小腿,血珠一串串滑落。
我卻呆呆的看著腳邊的花瓶,說不出話。
這花瓶是顧靜一生日時,我在陶藝店學了一個月做出來的。
當時她接過花瓶,心疼的拉過我的手,說自己會把這個花瓶珍藏起來,當成傳家寶。
現在它卻成了教訓我的武器,在我腳邊碎裂。
顧靜一也注意到這個花瓶,卻還是滿不在意的移開了視線。
季向陽朝一旁揮了揮手,一只黑色大狗沖了出來。
我心下一緊,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可那大狗還是呲著牙向我咬了過來。
“不要,可可!
北深哥不是壞人。”
季向陽佯裝驚恐的尖叫起來。
我被大狗咬住手臂,怎么也掙脫不開。
顧靜楠和顧靜一卻第一時間護在了季向陽身邊,捂住了他的眼睛。
手臂上的傷口再次撕裂,我疼的臉色慘白。
自從十歲那年被狗咬過后,我一直都害怕狗的靠近,所以顧靜一和顧靜楠也從來沒有養過。
可惜現在這個家,再也不是屬于我的家了。
最后還是保姆王媽看不下去,將狗趕去了籠子。
“小林,我給你包扎一下吧?”
王媽心疼的看著我血肉模糊的手臂,而顧靜一和顧靜楠早在季向陽的哭聲里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