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旁人似乎沒這個眼見力,喋喋不休地追問個不停。
“怎么樣?怎么樣?是不是俊男美女,超級帥氣?陸董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啊!可惜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也只能晚上做夢的時候放肆一下了,頌頌,你晚上有沒有偷偷夢過陸董呀?”
嚴頌拆路點外賣袋子的手一僵,極其快速地否認:“沒有?!?/p>
“也是,我聽說你們家之前也很有錢,應(yīng)該有不少見到真人的機會,不像我們,只能遠觀,距離產(chǎn)生美,指不定離得近了看見對方的品行之后就沒那么多幻想了?!?/p>
這話倒也真實,有些人一旦與現(xiàn)實融合,所有的濾鏡都會碎摔得稀巴爛。
但陸敬安不是這種人,以至于嚴頌開口反駁,毫不遲疑:“陸董不是那種人?!?/p>
絕代攻擊的話語讓對方一顫,望著嚴頌半晌才回過神來,眼看著領(lǐng)導進來,嘀嘀咕咕道了句不是就不是那么兇干嘛!
這日中午,嚴頌連午餐都沒吃,本來準備去食堂的人看到群里的八卦消息,轉(zhuǎn)身控制不住腳步地往樓下走,急切地想近距離地去觀看這場夫妻相處的盛宴。
結(jié)果見到時,險些把控不住。
不是說要離婚了嗎?
不是說感情不和嗎?
華濃都拿刀子把他捅了,他還不放手。
良久,嚴頌?zāi)弥謾C進了衛(wèi)生間,一個個地推開隔間的門,確認里面沒人才打了通電話出去。
晚上,陸敬安跟華濃回了浦云山。
家里的布偶貓見了二人回來,黏糊得不行,喵喵叫著蹭過來。
華濃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地毯上陪它玩兒著,陸敬安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一幕,莫名覺得溫馨,多少男人努力奮斗為的就是回家看到妻兒安樂,而如今,他僅差一步而已。
“先生和太太若是再有個孩子就好了,多溫馨吶!”
“是??!”
“先生若是當了父親,一定會是個極其細心的父親。”
院子里的傭人見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恰好昆蘭路過,一個冷眼掃過,二人才終止。
客廳里,陸敬安電話響起,男人拿起看了眼,華濃以為他會起身接電話,結(jié)果并未!反倒是拿著手機開了免提,聲響從那方傳來:“您讓我注意范旖旎那邊的事情我查到了些許,據(jù)說首都梁家一事之后范淳有意讓范旖旎出國,買好了機票,但范旖旎未曾上機,反倒是回了京港,范旖旎從醫(yī)院離開時,醫(yī)院監(jiān)控拍到江晚舟跟她見了一面,給了她一個黃色信封,至于信封里是什么,不得而知。”
“京港住處在哪里?”
“一家小酒店,范家已經(jīng)放棄范旖旎了,她手中估計也沒多少錢,住不起太好的地方。”
陸敬安嗯了聲,算是知曉:“派人盯著,別打草驚蛇?!?/p>
“明白?!?/p>
陸敬安收了電話,華濃抱著貓坐在地毯上,背靠著沙發(fā),了然點了點頭:“看來,是江晚舟在后面出謀劃策了?!?/p>
“不急,等沈商回首都,一切就該定下來了?!?/p>
“他在等什么?”陸敬安既然有意跟沈家合作,這種時候沈家應(yīng)該盡早回首都才是??!
陸敬安唇角微壓,默了默才道:“興許在解決人生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