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沒事兒吧?”“你千萬別有事兒啊!你要是有事兒,陸敬安要殺了我。”褚蜜蹲下身子望著華濃,后者被砸得眼冒金星,捂著腦袋蹲了許久才擺了擺手,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點。“我坐會兒就好了,”褚蜜扶著華濃進辦公室,將人安頓在沙發(fā)上坐好,而后轉(zhuǎn)頭望著儲霖:“你滿意了?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jié)果?你知不知道她是個孕婦?”“你每天到我這里來鬧來鬧去的,不是鬧我的員工就是鬧我的朋友,要么就鬧我,你就見不得這個世界上有人比你過得好,是吧?你就想鬧出人命是吧?是不是要逼死我你才滿意?”褚蜜情緒到了頂峰,怒目圓睜瞪著他,握在一起的拳頭致使全身都在顫抖。那種想sharen的想法在腦子里盤繞。“蜜蜜,我沒事兒。”華濃握住褚蜜的手捏了捏,而后目光落在儲霖身上:“叔叔,要不您先回去?”...........“大小姐?你怎么了?”“沒事兒,磕了一下,”華濃不敢說實話,等回頭陸敬安知道了,事兒不好解決,一邊上車一邊叮囑陳示:“比伸張,問就說是磕了。”陳示不敢回應,直到被華濃瞪了一眼,他才憨憨點頭。“我還是不放心,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褚蜜提著包追了上來,坐在華濃身旁,示意陳示開車去醫(yī)院。“這點小傷,我拍戲的時候不是時常發(fā)生嗎?”“今時不同往日,你以前是一個人,現(xiàn)在懷著孕,稍有意外都是無法挽回的。”褚蜜催促陳示開車:“去醫(yī)院。”另一側(cè),陸敬安正在接受國家能源產(chǎn)業(yè)部門領導的檢查,至簡上上下下因為今日準備了月余之久。一群人陪著領導從辦公室到車間,再到展銷廳。何燭電話響起,從人群中離開接電話。那側(cè)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心里一懸。“陸董,保鏢來消息說,太太去醫(yī)院了。”陸敬安腳步一頓,面色隱約有些清白,跟眾人道了聲抱歉,拿著手機給華濃打了通電話。“誰?接啊!”褚蜜見華濃電話響了,但半天拿著手機不接,催促了聲:“不會是陸敬安吧?”“恩!”“那你還不快接?電話不接等著人殺過來嗎?”褚蜜聽到陸敬安的名字就嚇出一身汗。“在哪兒?”男人語調(diào)微沉,一部分是因為身邊有人,一部分是因為擔心。華濃如實回答:“醫(yī)院。”“怎么回事?”“腦袋磕了一下,我說沒什么事兒,褚蜜非得帶我來醫(yī)院看一看,”華濃避重就輕。陸敬安是說,縱橫商場數(shù)余年,揣度人心一把好手,華濃的這點雕蟲小技在他跟前不過是班門弄斧。明知她說謊,也不好拆穿:“醫(yī)生怎么說。”“醫(yī)生說回去揉一揉就好了。”“起包了?”“恩,成了獨角獸,”華濃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