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成形的,為了雕刻上面的花紋,他落下了永久性的腰傷。
這枚他打磨了半年的戒指,此刻正戴在曲向晚手上。
閉了閉眼,趙星竹按滅了手機。
他拿茶水間的冰塊冷敷了下有些紅腫的眼睛,然后用冷水洗了幾把臉。
走出門,他迎面撞見正大喊他名字尋他的謝慕青。
謝慕青一把鉆進他懷里,聲音有些緊繃,“我辦好房產(chǎn)過戶手續(xù)之后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處亂跑呢!”趙星竹輕吸一口氣,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他抬頭望向她的眼睛,極力壓抑住嗓音里的哽咽:“手續(xù)辦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別墅里。”
她的眼神一閃,顧左右而言她道:“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去海南做什么?星竹,別再像個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聞言趙星竹勾了勾唇,視線掃過謝慕青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
過去,別說是下周,即便他當(dāng)天下午想去某個城市,謝慕青都能立刻帶他去到,她總說他有創(chuàng)意,總能想到好點子。
如今有了另一個男人,他的這些想法在她眼里,便都成了不成熟。
他含淚看向謝慕青。
從十九歲認識到現(xiàn)在,他竟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是個如此雙標(biāo)的人。
看著趙星竹的表情,謝慕青眼里閃過幾分慌張和心疼,她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住哪都是一樣的,我提前給你訂希爾頓的總統(tǒng)套房,住著舒心......”趙星竹的眼淚抑制不住地落下,嘴角掛上一抹自嘲的笑。
這個女人不僅雙標(biāo),說起謊話來也不用打草稿。
謝慕青著急地伸手幫趙星竹抹去淚水,耳邊卻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慕......謝總,我想專程來感謝下您對我的幫助......”曲向晚依舊身著樸素的白色運動套裝,神態(tài)間滿是單純和無辜。
謝慕青猛地一僵,隨即隨便擺了擺手,“不用謝,小事。”
她想繼續(xù)幫趙星竹擦掉眼淚,他卻一把推開了她,“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星竹!”她下意識就要追過去,曲向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