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本以為她至少會懷疑,現在看來沒必要。
蘇韻怡搖頭,神色充滿失望:你的行為令我心寒,像你這種不折手段,我怎么放心跟你領證,宋時禮,你真令人失望。
三人不再多看宋時禮一眼,帶著洛少琛前往醫院。
洛少琛回過頭,沖著宋時禮笑,那笑容像是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直到車子消失,宋時禮再也堅持不住,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夜深人靜,霜露冰冷,宋時禮醒來,身體陷入麻木,他掙扎著爬回家,躺在創傷休息了幾個小時才恢復一些力氣,自個兒涂藥。
夜涼如水,卻遠比不上冷凍的心,父母和蘇韻怡的行為,像是一把鈍刀,將他的心臟刺出一個大洞,原本支離破碎的精神世界,再次崩塌。
宋時禮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狗,在黑暗的陽臺上舔著傷口,淚水已經流干,感情早就麻木,只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他此時只希望時間趕緊過去,一刻也不想在家里呆著,這個冷血無情的家,像是一張血盆大口,隨時將他吞噬。
宋時禮躺在床上,望著夜空,很想念去世的奶奶,世界上除了奶奶,再也沒有人真心愛他。
模模糊糊,他睡了過去,卻被一盆冷水澆醒。
宋時禮尚未睜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拽住,強行拖到客廳。
父母和蘇韻怡帶著洛少琛回來,雖然只是些皮外傷,但對他們而言,宋時禮的行為不可饒恕。
宋父狠狠踹了一腳,臉色陰沉:宋時禮,你現在跪下給少琛道歉,得不到原諒,就不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