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極高,為人沉穩(wěn)有度,心機(jī)深沉,可不是區(qū)區(qū)神醫(yī)谷可以培養(yǎng)出來的。”
想了片刻之后,便坐在了桌前,提筆寫字。
只是寫了一般之后,就忽然停下,有些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都被那個臭丫頭氣糊涂了,安明不在誰來替我傳信。”
握住了那張寫了一半的信紙,不一會紙張便成了一堆齏粉。
而被他暗罵的林驚瀾,也凝肅著面容,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反而去尋找老侯爺。
“祖父,我可以進(jìn)去嗎?”
站在房門之前敲門,此時時間還早,祖父該不至于這么早就休息。
“是瀾兒啊,進(jìn)來吧。”
房間中,老侯爺正在和齊叔下棋,齊叔看到林驚瀾,微笑著起身。
“既然小姐來了,那就讓小姐來和老侯爺下棋嗎?我棋藝不精,也終于可以解放了。”
隨后齊叔不等老侯爺說什么,就說給他們煮茶離開了房間。
他定然也是知道林驚瀾肯定有事情找老侯爺,才借口離開的。
坐下來,看著面前的棋盤,很明顯就是老侯爺?shù)暮谧诱紦?jù)上風(fēng)。
林驚瀾一笑,也不說話,隨意將一顆棋子坐在一個很不顯眼的位置。
卻讓局勢瞬間扭轉(zhuǎn),給了白子一絲生機(jī)。
這一手,直接就讓老侯爺驚的眼睛睜大。
“你這丫頭,什么時候棋藝如此好了。”
林驚瀾的琴棋書畫,都是已故老夫人教授的,老侯爺也知道她的深淺,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祖父,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如今我們分別可不僅三日了吧。”
林驚瀾輕聲一笑,示意老侯爺落子。
隨即祖孫倆就你來我往的下起來,林驚瀾并沒有因?yàn)橐謇虾顮敻吲d而故意想讓,所以沒過一會兒,老侯爺竟然就敗下陣來了。
“哈哈,你這丫頭說的沒錯,三年時間,你果然和從前不一樣了。”
可是老侯爺輸了卻很高興,看著林驚瀾的目光都是滿意。
“人總是會變的,尤其是在經(jīng)歷一些事情之后。”
林驚瀾笑著說,一邊慢悠悠的收起棋子。
“瀾兒,你今日過來可不僅僅是和我說這些話的吧!”
老侯爺也幫著收子,一邊說著。
“是啊,有件事情要問祖父。”
收好棋子,林驚瀾探入脖頸,將脖子中的那個玉佩扯下來,放在了棋盤之上。
“祖父,這是您留給我的東西,可為何大哥回來之后,總是旁敲側(cè)擊的問我有沒有見到這個玉佩,讓我交給他,這塊玉佩到底有什么來歷。”
林清風(fēng)從不做無用之事,林驚瀾深知。
果然,老侯爺在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變了臉色,拿起玉佩,隨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愧是我從小養(yǎng)大的,就是聰明,沒給你哥哥是對的。”
老侯爺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天空,幽幽開口。
“這塊玉牌,其實(shí)就是調(diào)動我林家暗衛(wèi),無殤營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