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定的未來夫君,而李副尉是李公子父親,楊縣令這幾年的同僚李章,在此地駐軍中任正七品副尉。
偏僻的小縣城,就像被朝廷忘了似的,本該三年一換的官員也大多會連任好多年。
就像自家縣令爹,在此地任縣丞也是一干就是六年,好在前任縣令有家族運作,在三年前調離此地。
而她爹得以撿漏,首接原地升為縣令。
李副尉比她爹更慘,本也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仗后論功行賞,得了正七品副尉官職,從戍邊軍調為地方駐軍,一干就是十來年。
好多年沒換過駐地,本來以為這輩子就要呆在這里了,沒想到去年年底機緣巧合之下救了京里路過的貴人,這就被貴人提攜調入了京城。
好不容易從這個偏遠小縣城走出去,他們首接賣了這里的房屋產業,都跟著搬去了京城。
算了算,從離開到現在也兩個多月了,也該在京城安頓好了。
而楊家作為未來的親家,確實該報個信,只是,報個信而己需要李夫人身邊的陪嫁嬤嬤專門跑一趟?
是不是過于正式了?
春瓊暗自嘀咕。
“聽說京城可繁華了,大姑娘,您想去京城嗎?”
柳兒一邊幫春瓊收拾筆墨,一邊問。
京城?
怎么會不向往?
那可是這個時代最最繁華的地方呀!
難道自己這一世還能靠嫁人定居京城?
京城耶,就連生在五星紅旗照耀下的上一世,都沒能去到那里,大學畢業奮斗近十年,也只能在一個三線城市買了房。
京城,還是不敢想啊!
至于嫁入京城,自認為軟硬條件都一般,更是從來沒考慮過。
想想上一世就悲催,辛辛苦苦買的房,裝修入住沒多久,竟然過勞死,再睜開眼,就變成了一個歷史不知道拐彎到哪里的朝代的嗷嗷待哺小嬰兒。
房子都還沒享受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