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里的事情他并不怎么關注,但是自從接手了這一所謂的任務后,便特意地讓人去查了一下,權溫書這個女人倒是有點聰明。“要挾盛家,你就不怕你那養父說什么?”馬為坤原本還想要解釋的心思瞬間熄滅,是啊,他的養父上次回來之后,特意給他們,不,應該說是自己提醒,別再與盛家作對,安心守著自己的那些產業就好。其實這一次他說綁了權溫書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原本就沒有想著怎么樣。畢竟在薛丁玲從身邊離開之后,自己竟然發覺自己對于這個女人也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有時候都不會想起,甚至會覺得過去的自己就像是一個懵懂的,不懂情感的孩子。“嘖,還真是有點麻煩!”馬為坤怎么會給南將說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發布的命令呢。不過現在女人在自己的手中,正好也可以好好地逗弄盛引之一番,他可是記得,當初在元城,就是這個男人,才會這么輕易地讓h國將其占了去。“行了,先去看看那女人吧,她可是等急了!”南將瞧著馬為坤的神情,怎么會不知道男人的心思,眼中含著笑意,這個男人不是景晄的養子嗎,怎么這么不會偽裝神情,在自己面前沒有絲毫的顧忌,什么都能夠透露一般。馬為坤被男人眸中的笑意弄得有些局促,多久了,他沒有這么在外人面前放松過了,不,應該說即便是他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從未給將緊繃的身子放松,他的身份,便注定了這一生都必須時刻警惕。一瞬間,他有些晃神,就是連他自己都有些糊涂,弄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對南將這般信任。難道僅僅就是因為他是南家的人,接近自己沒有企圖?南將并沒有再理會身后的男人,他既然已經將面罩摘下,那就沒有顧忌,馬為坤的手下基本上都認識他,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側過身,恭敬站立。馬為坤遠遠地墜在他的身后,見著男人筆直地站立行走的身姿,以及周邊自己手下的行為,心中并沒有生出任何的不滿,甚至還有些理應如此的歡快。腳步加快,終于是在關押著權溫書的房門口追上了南將。“一起進去?”馬為坤看了房門把手,微微挑眉。“你還害怕?”南將直接伸手將房門打開,看到的便是一道蜷縮的身影窩在沙發上,聽到動靜后立馬掀開了身上的毯子,坐了起來,警惕地看著自己,這模樣,分明一直都是清醒。因為早就和權溫書有過接觸,南將倒是沒有驚訝,這個女人的心思并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夠比擬,在輪椅上坐了二十幾年,掌管著權氏,沒有點能力還真是招架不住。馬為坤從南將的身后露出身子,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權溫書,便收回了視線,朝著屋內走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遮擋住了南將和權溫書之間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