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著粗壯的雙臂,將整個奶茶店整的支離破碎。
可事與愿違,奶茶店的廢墟化對于我和白幼鳶同學的這一桌沒有任何影響,這個桌子和兩個椅子的空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就算周圍己然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依舊歲月靜好。
韓將軍終于發現了怪異的源頭是我,用它那粗大的牛鼻子喘著粗氣,狠狠的向我這桌撞擊了過來——雖然它的身軀己經被扭曲的不像樣子了。
白幼鳶同學站起身來,以一個我看不懂的方式,將氣勢洶洶,瘋狂頂撞過來的韓將軍撂倒了。
倒也是,它己經被我扭曲的站都站不穩了,如此沒有平衡感還妄圖想要沖撞過來,不需要白幼鳶出手它也可能會自己摔倒。
那么我這是算首戰告捷了嗎?
韓將軍被扭曲得像個麻花一樣,不停吐著黑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摘下了眼鏡,剛剛還感覺扭曲不堪的世界頓時返回了原樣。
“你這是什么功夫?
太極嗎?”
,我隨口問道。
“家傳武學?!?/p>
“就這樣就結束了?”
“是的,現在只需要打電話給相關部門就可以了?!?/p>
“相關部門?
有專門管這種事的人嗎?
你之前為什么不找他們?”
“我昨天就說了,這件事只有你來做才行?!?/p>
隨著這句話,她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好可愛!
好想養一只!
于是乎,我第一次與異常的作戰就這樣潦草的結束了——還是大成功來著。
可喜可賀啊,可喜可賀。
話說我為什么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呢?
驚慌,驚奇,奇怪,恐懼,興奮,激動,什么樣的情緒通通都沒有,有的只有一種釋然般的順理成章。
我的腦子里突然出現這么一句話——我也只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