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像個計劃,”那聲音也顯得更加積極起來,“另外,我覺得我們應該設立一些規則來協調彼此的行為。
畢竟,現在我們共享同一個身體,任何一方的沖動舉動都可能導致不可預知的結果。”
“同意,”我說,“比如,我們可以約定,在公共場合盡量由一個人主導行動和言語,避免因為意見分歧而引起他人懷疑。
而在私下里,則可以自由交流,共同思考解決方案。”
“好,就這么定了,”那聲音果斷地回答,“那么,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就在這時,老驢拍了拍我的肩膀,打斷了我和“自己”的對話。
“嘿,發什么呆呢?
球還打不打了?
來啊起來比一場!”
我笑了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來。
“當然要打!”
隨著比賽的進行,我發現內心變得越來越平靜。
每一次揮拍、每一個跳躍都讓我感受到生命的活力。
不知不覺間,我和“自己”的默契也在增強。
然而,在這短暫的寧靜之后,一個沉重的事實再次浮現在我的心頭。
“可是我還是對我身體里的那個我,隱藏了我在我的時空里己經死亡的事實了,”我心里默默地說,“能不能回去其實己經不那么重要了,在出租屋中那么默默的死去真的好沒用,死了也不會有人發現我。”
這句話仿佛一把刀,割破了剛剛建立起來的和諧氛圍。
那聲音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信息。
“你說什么?”
那聲音終于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擔憂,“你……你是說你己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