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康二十西年春。
南國派人來使意欲與褚國聯姻結成同盟,然褚國并不想介入安國與南國的紛爭,遂拒。
南國大軍卻借口褚國與安國茍合意圖其國土為名揮師北上。
正康二十西年夏。
南國十萬大軍壓境。
褚國國土雖小,其地卻山河并茂,頗為富庶,百姓安居樂業。
褚國北上便是安國,其下則是南國,兩國實力雄厚,且君主頗有野心,意圖一統西海。
那么夾在其中的褚國便是必爭之地,無論是同南國結盟還是安國示好,都不可能免去一場戰亂,更不可能置身事外。
只是無謂的拖延時間罷了。
此時正值盛夏,還未到秋收之際,褚國此時糧草匱乏,然南國求和是假,想要出師之名是真,自然是蓄謀己久,那么這時便是發兵攻打褚國的最好時機。
褚國。
此時褚國朝堂混亂不堪,眾人人心惶惶,仍有人質疑褚君,心里嘀咕責怪他若是答應與南國結盟便不會有今日禍端。
“眼下當務之急不是我們在這里互相責怪,而是應當趕快派人應戰。”
丞相沈安庭高聲制止道,其人雖面容蒼老,頭發花白,卻鎮定自若。
與兩旁惶惶不安的大臣形成鮮明對比。
在其身旁和對面還有兩個泰然自若的男子。
一個身著朱紅色錦服的男子玉立在金臺之下,神色頗為凝重,衣服鑲金色紋邊,胸前一團蓮花金紋襯的人豐神俊秀。
對立的是一個身著藍色朝服的男子,男子身姿修長,神態頗有些緊張,眼神卻十分堅毅。
兩人遙遙對視一番,眼神互掃的那一刻兩人的眼神都無比的堅定,兩人相視而笑。
紅衣男子是褚國未來的儲君迦藍玉樹,而另一個則是沈安庭之子沈文逸。
“陛下。
臣請命出征馳援袁將軍。”
沈文逸跪在金殿面前請命,言辭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