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一晾吧。”
趙玄景挺首背脊拿過趙崇卓手上的茶,換了杯溫?zé)岬牟杷Ь吹倪f到趙崇卓手邊。
趙崇卓嚴(yán)肅的面容緩和了些,不過還是隱有冰冷。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語氣堅定,趙崇卓接過玄景的茶,送到嘴邊停了下來。
“那你呢?
有沒有趁茶熱未雨綢繆過一些事情?”
“為人臣,則上有君在,為人子,則有父在,兒臣從不敢籌劃什么。”
玄景謙恭道。
“那援軍褚國之事你覺得當(dāng)以為如何?”
趙崇卓神色緩和不少,低頭抿了口茶。
“兒臣本不該妄言,但既然父皇問了那兒臣便如實回答。
朝堂各方勢力應(yīng)該相互制衡,這樣才不會危及君主,如今三哥牽制住了鄧明輝就相當(dāng)于牽制住了二哥,那么周家也要有人制衡才行,孩兒認(rèn)為二哥是最佳人選。”
趙崇卓認(rèn)真的聽著玄景的分析,臉色和悅,心里也不由得欣慰,不住的點頭表示認(rèn)可。
“看來我兒長進(jìn)不少啊。”
趙崇卓滿意的笑笑。
“承蒙父皇悉心教導(dǎo)。”
玄景腆笑,或許是有些緊張,使得拿起茶杯的手都略微發(fā)抖。
趙崇卓會心一笑,他這個兒子,自幼喪母,從小便跟在他身邊由他言傳身教,一言一行皆由他規(guī)范,如今小小年紀(jì)己有幾分帝王之氣,趙崇卓難免感慨與欣慰。
雖還不能完全獨當(dāng)一面,不過假以時日就未必!
“支援褚國你也去吧,老是待在朕身邊紙上談兵,這樣成不了大事,理論到底不如實踐。”
趙崇卓松了松身子,一只手搭在膝蓋上。
“是。”
玄景彎腰拱手應(yīng)道,隨后起身理了理衣裳便要退下。
卻聽趙崇卓補(bǔ)充道。
“東林國己是南國的囊中之物,褚國可再不能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