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臨走時趙玄雍依舊用不屑且鄙夷的眼神瞥了眼迦藍玉樹,才咧笑著走進帳內。
結衣雖聽不見他們說了什么,可見迦藍玉樹的臉色不大好看,看來他們是有些摩擦。
不過還好迦藍玉樹和沈文逸都安好,她便也放心了。
沈文逸為人謙和,心里有事都會默默的藏起來,就算心里千般不快,面上也絕不會顯露半分。
迦藍玉樹則不同,是個面上藏不住事兒的性格。
迦藍玉樹雖心里頗有不快且憤恨,但想著以后還要共事便也斂了臉色,從容的跟著進去了。
酒足飯飽之后,便是商討如何抵御南國強硬的攻勢。
帳內燭火昏暗。
“南國雖有十萬大軍,但是分出一部分兵力攻打我國邊境去了,所以我們雙方兵力是不相上下的。”
趙玄雍雙手張開隨意的撐著沙臺。
“惡戰固然可行,可是只怕糧秣補給不足。”
迦藍玉樹辯駁道。
“可以簡單說說最近交戰的策略嗎?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在一旁默默觀察許久的趙玄景如是開口。
“南國一向猛攻,勢如破竹。”
袁修善拱手回道。
“既然都沒秋收,南國理應如此,只怕是也想速戰速決吧。”
周奉行目光掃過眾人冷冷道。
“他們攻城可有策略?”
趙玄景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他們擅長夜里偷襲,且南國戰馬精良,騎兵驍勇。”
袁修善再答。
玄景目光沉了一沉,沒在說話。
他們初來乍到根本分辨不出形勢,還是得等交手之后才能看出些端倪來。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諸位一路跋山涉水甚是辛苦,不如先回去修整,明日再議。”
沈文逸看著眾人恭和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