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曰了……”結衣這才想起自己確實己經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時常發癢,怕是要長跳蚤了,聽到他們議論,帶著好奇的心態低頭聞了聞,氣味有些刺鼻,酸酸的還帶著點臭味……聞了感覺自己都止不住作嘔,嫌棄的斂眉。
剛想要說什么,身后一個人湊近聞了聞,打著曰連退數步,最后實在忍不住扶住樹干干嘔不止。
雖然是立秋節氣,幾天不洗澡不至于,可是他們需要日夜操練,或生火做飯,或上山拾柴,可不是待在室內每天只負責吃喝拉撒,所以難免出汗多些,體味也要重些。
“真惡心。”
一個士兵咂嘴結舌,連連稱道。
結衣本不想理會,以免節外生枝,暴露身份,可你越是不在意,越是退讓,他們越是得寸進尺,或許是生涯無趣,總要尋點樂子來打發這無聊的時光,隨后眾人都圍了上來指摘她,居然還有人吐唾沫,結衣忍無可忍,抄起身邊的長劍拔出,結衣耐心的一個個仔細端量,還好全是安國人,那便不必手下留情。
“想打架?
來??!
小白臉兒……”為首一個還算高大的男人蔑視結衣。
結衣眼神冰冷揮劍而去,他倒還算敏捷,迅速躲過,持刀砍過來,結衣側身躲過,一腳踹過去,男人狠狠地撞在樹上,男人吃痛的捂住胸口,眼看失了臉面,又發起進攻,結衣的劍快速繞過他的手腕兒將他的刀挑飛,一手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扯過來再重重的甩出去,又補了一腳,男人匍匐摔倒在地。
眾人嘩然。
結衣眼神冰冷的掃過他們,擼袖還想再戰,他們卻一哄而散,紛紛離去,就這樣一個小插曲引得遠處的沈文逸和迦藍玉樹駐足觀望。
“我怎么覺得那個人的身形似曾相識?”
迦藍玉樹皺眉凝神,眼睛極力辨認。
沈文逸附和的點點頭,不過轉念一想這根本就不可能。
安慰迦藍玉樹道“我也覺得似曾相識,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