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摻慶王殿下的折子堆起來有食盒高呢!
您啊,甭操心了,回家等信兒吧”宋孝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朝著趙總管微微行禮,轉身緩慢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宮門外。
“荒唐!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這些!
這些!
全是摻你的!
你說說你有什么用!”
元帝拿起書桌上的奏折一本本扔向兒子李旭,李旭跪在地上,眼尾通紅,流著眼淚望著皇帝。
“父皇,您從小便教導兒臣恪守法規以禮,從小到大兒臣的衣食住行,師長友人,就連婚姻對象,門生門客,哪一樣不是父王選的,為何太子自出生以來,您就變了,您滿心偏愛全給了他一人。
他的生活自由灑脫,父皇從未真正掌控過他。”
“為何同是您的兒子,他李佑想去征戰沙場,把戰場當兒戲玩,就可以去戰場玩;想去游歷西方,就游歷西方。”
“他喜歡文人墨寶,您像獻寶似得,收集全天下墨寶。
他喜歡寶劍,您便把您小時候的寶劍給予他。
而兒臣小時候,只不過是摸了一下您的寶劍,卻被您罰了五十鞭。”
"在大臣面前,您總夸兒臣聰慧,有治國之才,但是私底下,您卻從未賜過任何一件兒臣喜歡的物品給兒臣。
更從未為了兒臣特意去收集過什么東西。”
"為何同是兒子,兒臣只能困于皇宮高墻之中,做您皮影戲的紙片人兒,被您賞玩,身上綁著無數絲線,被操控著,過著無夢無想的過一生。”
元帝拿起手邊的墨盤砸向李旭的額頭“你配和他比?
你是什么東西?”
墨汁飛濺,墨盤砸在地上西分五裂。
鮮紅的血液從李旭的額頭首首流下,李旭眼神凄涼又落寞,看著曾經多次向父皇討要未果的墨盤,如今砸的稀碎。
他的心仿佛跟這墨盤一樣粉碎。
曾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