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沒有將這手帕收拾干凈。
她緩聲開口:“繡得不好,我重新……”可話未說完,燕珩之卻揭穿了她:“不是的,你是故意剪的,你在生氣,對(duì)不對(duì)?”酒意讓他臉頰透著紅,可他眼神卻無比清亮。
孟子君對(duì)上他的視線,沒了聲。
這便是默認(rèn)了。
下一瞬,燕珩之堂堂七尺男兒竟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
“子君,我錯(cuò)了,我不曾料到那女子的蠱惑這么強(qiáng)。
可你信我,讓她有孕絕非我本心。
你可以生氣,也可以剪碎手帕,但別丟下我,我只是被蠱惑了。”
見她不吭聲,燕珩之有些著急,他跪著向她靠近,虔誠又急切:“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打聽能人異士,定然能找到解除之法的。
你再等等,再等等我可好?”他跪在床榻下,仰頭望著她,眼底一片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