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識趣地回了自己的廚房。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飯店門口。
從駕駛位下來一位年輕人,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白T恤,一條天藍(lán)色的牛仔褲,蹬著一雙皮鞋。
他推開飯館的門,朝著王胖子走了過來。
“王胖子,咋咋呼呼把我叫過來干什么?”
付誠拖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姓付的,你還好意思說。
你把一個(gè)兇宅租給我們是什么意思?”
王胖子眼睛一瞪,怒視著付誠。
“我說王胖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好好的房子怎么可能會是兇宅?
別壞了我的名聲。”
付誠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扔,大聲說道。
“你。”
王胖子剛想起身,就被張強(qiáng)拉住,不甘心地坐了下來。
“房東老板,明人不說暗話。
你的房子到底有沒有問題,你心里清楚。
如果沒有問題,你也不會那么便宜往外租。
我們呢,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你退回我的押金和房租,我們立馬走人,絕不二話。”
張強(qiáng)拿起茶壺,給付誠倒了一杯茶。
付誠看了一眼面前的茶杯,端起來吹了吹:“錢呢,是不可能退的。
那些都是謠言,就因?yàn)槟切┲{言我才租得便宜。
如果你們一定要退租,那咱們就按照合同來辦。”
“姓付的,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昨天晚上把我們折騰了半宿,都沒向你要精神損失費(fèi),你就偷著樂吧。”
“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開玩笑,我自己在那里住了兩夜,也沒見有什么問題啊。”
付誠不屑地瞥了王胖子一眼。
“姓付的,你說你住了兩天沒問題。
有沒有膽子今天晚上再去住一晚上,如果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