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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一旦對女人開始好奇,就會發生很多種可能性。
看了眼紫檀木案臺上的沙漏,盛熙顏跪端正,要取玄翎頭上的金針,卻被帝王警覺的一把抓住手。
他的手很大滿是力氣,如鉗子般,捏得盛熙顏手疼得蹙眉,一冷一熱的肌膚相觸碰穿過二人的胸中。
她用另一只手輕撫玄翎的鬢角發絲,綿言細語,帶著微糯,“皇上別緊張,是該拔針了?!?/p>
玄翎松開手,一抹柔軟滑膩從手心里滑走。
“朕的頭確實松快許多?!?/p>
盛熙顏收走所有金針,動作故意很慢很慢。
長指又深入烏黑的長發里,酥柔道:“皇上稍等,臣婦把皇上的金冠束好。”
玄翎整個人像被江南最纏,最綿,最軟的風縈繞包裹,一時之間心底生出異樣的感覺。
束好了九龍金冠,那股淡淡的幽香似乎還停留在了帝王的發絲上。
“好了?!?/p>
盛熙顏收回手。
玄翎緩緩坐起來,回頭見她垂首跪著,似有所思。
盛熙顏想剛才天子沒有答應自己的請求,那他管的可能性有幾分?
鄂王府勢力大,普天之下能幫她守住兒子的唯有眼前的九五之尊。
卻聽他問,“齊夫人熏的什么香?”
???
盛熙顏拉回胡思亂想,恭敬道:“回皇上的話,是晚香玉。”
“晚香玉,夜晚芳香更濃,又名月下香。
很適合你,媚兒不妖,香而不膩?!?/p>
帝王一雙目光射寒星,兩彎墨眉如刷漆,炯炯有神,黑的看不到底。
威嚴道:“朕日理萬機,而于大臣之家事不便管。
你可明白?”
盛熙顏心跌落谷底,躬身道:“臣婦明白?!?/p>
空氣短暫的寧靜,她大膽的又再次對上帝王的犀利眼神,欲言又止,仿佛忍受了極大的委屈,如果玄翎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