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清了清嗓子,掃視了一圈。
來得人還挺多,老老少少擠滿了院子,里長與幾位年長的叔伯自然站在了前面。
“毒豆名叫狗爪豆,經(jīng)過處理是可以吃的。”
“我與兩個女兒在上午時分己經(jīng)吃過了,距離現(xiàn)在己經(jīng)過去了五個時辰了,沒有中毒癥狀。”
“羅宇也在晌午飯前吃的,距離現(xiàn)在也己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了,沒有中毒癥狀。”
“沈婆子親眼看到趙郎中來給羅宇把脈,親耳聽到趙郎中說了羅宇沒有中毒。”
云禾看向趴在墻根上探著頭的沈婆子,“沈婆子,你說是不是?”
沈婆子突然被點了名字,有些尷尬。
說老羅家云氏用毒豆毒害夫君這事是她傳出來了,現(xiàn)在又讓她作證毒豆沒有毒,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你說沒毒就沒毒嘛?
口說無憑。”
沈婆子不愿意服輸,時間過得越久,毒性越深,她們說不定馬上就要暴斃了呢。
“對,口說無憑。”
村民們異口同聲。
“若大家不信,再請趙郎中來給我們把一次脈。”
云禾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就響起。
“趙郎中到了。”
原來里長早就通知了其他人去叫趙郎中過來。
只見趙郎中艱難撥開人群,走了出來。
他先是給云禾把脈,然后給云樂瑤和云樂悅把脈,最后給羅宇把脈。
把脈一圈下來,他們還是沒有中毒的癥狀。
又用銀針刺了僅剩下的兩根狗爪豆,也沒有發(fā)現(xiàn)變色。
里長和叔伯以及后面的村民們看到之后,松了一口氣,這么說毒豆真的可以吃?
“毒豆,不,狗爪豆真的可以吃的嘛?”
“若毒豆可以吃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吃得飽一點了?”
……一時間毒豆的話題又在村民們之間掀起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