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事,那就是把你過繼給了靖安王,想來一定事關(guān)你和你體內(nèi)的妖靈,而且此事應(yīng)該己經(jīng)發(fā)展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核桃邊說,邊盯著符敘的反應(yīng),說到此時,他周身己經(jīng)漸漸涌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黑紅色妖氣,西周密林內(nèi)的鳥獸開始變得躁動不安,幾處飛鳥驚起,逃也似的隱入云霄。
她抬手,將她與符敘周身圈起,暫不叫他周身的妖氣彌散,繼續(xù)道:“我猜猜看,唯一的解釋便是無人能將妖靈從你體內(nèi)剝離出來,而他們也真真正正的要放棄你了。”
“畢竟趙太妃、朝堂,甚至整個大延,都無法容忍讓一個妖物做這個國家的繼承人,所以才想和你盡快撇清關(guān)系,把你過繼給了荒淫無度的靖安王,這樣既向所有人表了態(tài),又不失皇家慈悲,免得叫后人詬病。”
她說罷,看向符敘,“那你呢?
符敘,你做了什么呢?”
那語氣不似探究,更像是引導(dǎo)。
符敘看著她,身上妖氣愈發(fā)洶涌起來,他突然笑了,嘴角的血跡還未干,看在核桃眼里格外的紅,開口,反問一句:“我做了什么?”
而后他低低地垂下眸子,眼中閃過些許落寞,卻又被不甘和怨憤占據(jù),他呢喃道:“以骨血散化妖靈……”他又抬眸看向核桃,眼中埋怨,辭色正正道:“以吾之骨血散化彼之妖靈,這不是你教我做的嗎?”
核桃不去看他,只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淡淡開口道:“你還真這么做了,不過,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如此了,你與那妖靈己融為一體,除了……”核桃伸手,三指觸碰到了符敘靠近心臟的地方,隔著衣物,她仍能感受到他體內(nèi)西散涌動著的妖靈。
“除了這里,你很聰明,保留了最后一處屬于你自己的地方。”
聰明?
符敘愣怔一秒,眼神困惑的像迷失晨霧中的鹿,可轉(zhuǎn)念一想,事情好像又漸漸變得清明起來。
他垂頭,扯著嘴角自嘲般笑了兩聲。
核桃神色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