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罷,她輕盈地轉身,裙擺如蝶翼般翩躚,很快便消失在門口。
秀兒則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向陳柯,雙手穩穩地扶住她的胳膊,那秀美的眉梢緊緊擰成一個“川”字,滿是憂慮地嗔怪道:“少爺,您這身子還未痊愈,如何能擅自下床?
萬一著了涼,可如何是好?”
說話間,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陳柯赤著的雙腳,不由得提高了聲調,“少爺,您瞧瞧,連鞋都未穿,這要是受了寒,病情加重可就麻煩大了!”
語畢,她緩緩松開陳柯的手臂,蓮步輕移至踏板前,俯身拾起陳柯的鞋子,而后又折返回來,蹲下纖細的身子,作勢就要為陳柯穿上。
陳柯只覺一股陌生的親昵感撲面而來,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下意識地將腳往后縮了縮。
秀兒敏銳地察覺到陳柯的異樣,手中的動作猛地頓住,抬起頭來,眼中寫滿了疑惑與不解,那目光仿佛在無聲地詢問:少爺這是怎么了?
陳柯不敢首視秀兒那探尋的目光,眼神慌亂地西處游移,她微微頓了頓,清了清干澀的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說道:“秀兒,我……我自己來便好。”
此時,萍兒端著熱氣騰騰的紅棗枸杞乳鴿湯走進屋內,輕聲說道:“夫人剛才派人送了野山參過來,秀兒姐姐,您看這野山參該如何處置?”
秀兒微微蹙起秀眉,稍作思索后說道:“將野山參與百合一同熬湯吧,我似曾聽聞劉大夫提及,野山參與百合共熬湯品,于補氣之際還可潤肺。
我方才聽到少爺咳嗽了一聲,這湯喝了應是大有益處。”
陳柯在一旁聽著,心中不禁有些無語,不過是輕輕咳嗽了一聲罷了,沒想到在這府上自己竟被視作如此嬌貴的寶貝。
說著,秀兒扶陳柯在床榻坐下,端起湯碗,拿起勺子輕輕攪了攪,便要喂陳柯喝湯。
陳柯見狀,心中一緊,連忙抬手阻止道:“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