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驚慌失措的抱住藍江晚。
終于得救了,藍江晚死死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趴在他耳邊哭的凄慘,“嗚嗚嗚……初霽,黎初霽,你終于來了,我要死了,我差點就死了!”
“它臭,我……嗚嗚,疼,舔我,心不跳!”
說話都語無倫次,但黎初霽聽懂了,他輕抬起手,擦拭掉她臉上的淚,覺得這冰冷至極眼淚,像熔巖灼燒得他全身發疼,嗓子干澀,有些說不出話來。
“唰唰~”暮野腳步聲響起,步子里都是心虛,張了張嘴,發現他失聲了。
“暮野!”
黎初霽冷冷開口。
“碰!”
暮野被嚇的,雙膝不受控的結結實實跪在藍江晚面前,“嗯?”
藍江晚嚇得忘了哭一秒。
抱住黎初霽愣愣的看著她這個年紀最小的獸夫,好像十八歲剛過。
她老花吃嫩草?
“只有這一個嗎?
那條蛇呢?”
黎初霽薄唇輕起,聲音冰冷刺骨,掉冰碴。
凌墨染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完了,這貨怎么突然出現了!
只能自己出現。
有了靠山,藍江晚瞬間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指著凌墨染告狀:“黎初霽,他們兩個故意把我帶到這里,嚇我,想讓我死!”
扯住黎初霽胸前衣服,聲音凄凄慘慘,“我真的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全然不是剛才害怕求饒的模樣!
凌墨染都氣笑了,他就說這個雌性不可信吧!
“你們兩個,滾回去受罰!”
黎初霽冷冷留下這一句,抱著藍江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