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們已經分開了,你去看誰是你的自由。”
是我又一次自作自受。
非要血淋淋的教訓擺在眼前才愿意相信自己始終在她心里沒有一席之地。
呼吸間斷裂的肋骨疼的我額頭滲出冷汗。
她伸手幫我擦拭,我只冷聲道:“滾。我們到此為止,以后別出現在我面前,去找江城吧。”
許瑤終于意識到自己要永遠的失去我。
急忙開口:“我已經回去看過了,我沒想到他會拿這件事騙我,我以后都不可能相信他了,我跟他也已經說清楚了,以后他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重要嗎?”
我聲音里沒有絲毫情緒,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她眼底的情緒漸漸綻開裂痕,張張口想解釋,卻無話可說。
“你相信我一次,阿哲.......”
我眉頭擰起,忍著呼吸時胸腔的劇痛開口:
“許瑤,我們結束了,徹底,永遠。別讓我恨你。”
她瞳孔顫抖起來,朝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對上我滿是恨意的雙眼,終于沒再開口。
僵持幾分鐘后,她徹底敗下陣來。
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的身影似乎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除了每天病房門口按時送到的中餐。
出院后我回到公司里,路過她的部門時她正埋頭寫著方案。
我們成了這間公司里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連工作上的交流都要靠郵件。
整整一年。
她以為她藏的很好,可我還是能注意到會議上注視我的那道眼神。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滾燙熾熱。
直到一大捧彩紙折的玫瑰送到我辦公桌上。
她發了瘋地沖到我面前質問。
我看著她為愛瘋狂的嘴臉,和幾年前的我如出一轍。
我卻只淡淡道:“嗯,戀愛了,結婚的時候給你發請柬,是那天暴雨里救我的人。”
“她說男生也值得被愛,也值得用心,她會記得我花粉過敏,會記得我的一切習慣。”
她聽見這句話后失魂落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