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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顏急忙上前扶住我,一臉關切。
我咬緊牙關,強忍劇痛,用盡最后的力氣把她推開了。
“別碰我,你……你不配!”
“姓蕭的,你還敢欺負我姐?”
周正雄怒不可遏,當即破口大罵起來。
不過流出的鮮血太嚇人了,他最終還是沒敢上前動手。
推開周芷顏后,我扶著墻壁,踉踉蹌蹌地朝外邊走去。
“蕭凡……”
周芷顏還想再追上來,身后突然響起女主管的聲音。
“許總,許總你怎么了?”
“快來人啊,許總暈過去了!”
周芷顏動作一僵,然后立馬返回許濤身邊,再也沒看我一眼。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
我一個人叫車趕往醫(yī)院,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期間周芷顏沒有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信息,就連住院押金都是自己去交的。
醫(yī)生說我很幸運,還好搶救及時,如果再拖個十多二十分鐘的話,很可能有癱瘓的風險。
他問我腰部的舊傷是怎么來的。
我淡淡一笑,說是為了救一條狗,不小心被戳到的。
醫(yī)生聽得連連搖頭,說怎么能為了狗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呢,太不值得了。
我點點頭,說確實不值得,如果能重來一次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去救。
出院那天,我一個人去一樓辦手續(xù)。
經過一間診室的時候,恰好見到了里邊的周芷顏和許濤。
許濤面色紅潤,精神不錯。
周芷顏一臉緊張,問醫(yī)生復查的結果怎么樣,絲毫沒注意到自己丈夫就在門外。
醫(yī)生說道:“目前來看一切正常,沒有腦震蕩的后遺癥。”
“沒事就好,這幾天真是擔心死我了。”
看著周芷顏如釋重負的俏臉,我心冷如冰,拉黑她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里,我簡單收拾了一些衣物,然后搬到我媽之前住的老房子里。
沒想到剛過了幾天安心日子,周芷顏就找上門來了。
我沒讓她進屋,就站在外邊,隔著兩道門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