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凡,我的水呢?”
“你聾了嗎?
我的水呢?”
“林.....林淺淺?”
“我這是在哪?”
顧一凡有抬手擋住了頭頂刺眼的陽光,眼睛有一點酸澀,本能的想抬起手揉一下眼睛,但手上傳來的重物感讓他清楚的看到了手里的運動飲料。
轉身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訓服,扎著單馬尾,臉上的輕微紅暈與一點點汗珠交織編繪出的像是一張藝術品的臉龐。
如果是旁人看到,一定會沉醉下去。
但顧一凡不一樣,手中的飲料瓶被捏的嘎吱作響,眼前的人是他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甚至厭惡到想吐的人,林淺淺。
這個他從初三一首舔到大學畢業的女孩。
這個榨干了他全部身家,害他最后胃癌晚期草草結束生命的女孩。
“她怎么在這里?”
“我不是在病房嗎?”
“重生?”
一個荒誕的想法在顧一凡的腦海里炸開,來不及細想就感受到腿上傳來一陣疼痛,這股疼痛感不僅將他的思緒拉回,也讓顧一凡明白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并不是做夢。
“我!
的!
水!
呢!?”
林淺淺見顧一凡竟然在她面前裝聾作啞,氣憤的她抬腳便己經踹在了顧一凡的大腿處,這是她給顧一凡的一種懲罰。
同時林淺淺也注意到了顧一凡手中的一袋運動飲料,想來應該是她和她舍友的。
“我不是說了嗎?
我不喜歡這個飲料,你應該給我準備冰奶茶的!”
“不過,看在今天軍訓忙的份上,算了吧。”
“給我!”
說著林淺淺便將手伸向顧一凡的面前,絲毫沒有注意到顧一凡臉上的戲謔的臉色。
“給你?
你算什么東西?”
聽到顧一凡竟然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