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眼神冷下來:“孟鶴青,你別得寸進尺。
這是條件,不答應請便。”
良久,孟父妥協(xié)。
一路被帶去醫(yī)院,孟鶴青感覺自己餓了一天的身體開始頭暈眼花。
不給他絲毫休息的時間,孟父拖著他來到抽血室門口。
護士見他臉色蒼白,友好的問:“是不是低血糖,要不要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孟父卻煩躁的催促:“快點!”這家私立醫(yī)院是孟父投資開的,他的話在這家醫(yī)院,就是圣旨。
護士嚇得不敢耽擱,連忙準備抽血工具。
針頭扎進去時,孟鶴青感覺一陣眩暈。
重感冒,再加上一天沒吃飯的低血糖,才抽了一半,他就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頭不受控的歪在一邊。
護士嚇壞了,哭著說:“不能抽了,再抽會出事的。”
孟父臉色無比難看。
他也怕真的出事。
倒不是怕孟鶴青死了,而是怕沒了他之后,孟文朗沒有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