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更多的麻煩。
然而,彪哥卻將程彥庭的沉默視為怯懦,這更加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怎么,啞巴啦?
在老子面前裝什么清高!”
彪哥一邊惡語相向,一邊伸出那粗壯的手臂,用力推了程彥庭一把。
程彥庭一個踉蹌,身體搖晃了幾下,險些摔倒在地。
此時,怒火如同一團被點燃的火焰,在他心中迅速燃燒起來,但理智的韁繩仍緊緊地勒住他沖動的情緒。
他清楚地知道,在這監獄的鐵律之下,一旦動手,無論對錯,都將面臨嚴厲的懲罰,而他現在還不能輕易地將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小子,聽說你在外面很能啊,還會什么妖術。
來,給老子表演一個,要是讓老子高興了,以后就罩著你。”
彪哥繼續不依不饒地挑釁著,周圍的幾個跟班也跟著哄笑起來,那笑聲在程彥庭聽來,如同尖銳的刺,深深地扎進他的耳膜。
程彥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不想惹事,請你離我遠點。”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但卻蘊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
彪哥一聽,頓時惱羞成怒,仿佛被程彥庭的話點燃了心中的炸藥包。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他揮舞著那如鐵錘般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程彥庭的臉砸了過來。
這一拳若是砸實了,程彥庭必定滿臉開花。
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程彥庭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
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敏捷的閃電,輕松地躲過了彪哥這迅猛的一擊。
緊接著,他順勢抓住彪哥的手腕,猶如鉗子一般緊緊鎖住,然后猛地用力一扭。
彪哥只感覺一陣劇痛襲來,疼得他殺豬般嚎叫起來,那聲音在操場上回蕩,引得其他囚犯紛紛側目。
旁邊的一個跟班見狀,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沖上來想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