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算什么?我是你的老公,你讓我看著你們兩個那樣,然后不允許我生氣,只要是個男人,那個時候都tmd動手。”葉辰已經(jīng)開始惱火。“葉辰,你好好跟我說話!”秦飛雪委屈。“我就在好好跟你說話!”葉辰的聲音很大,“他受傷了,好家伙,拿著手帕給他那么細心的擦血。”“我呢?你的樣子和行為直接把我氣得吐血三升,你呢,連個屁都沒有,一句話不說,我是死是活你也不在乎,對吧?”“我在你的心里都沒有辦法和人家袁成峰相比,哪怕你問我一句,那也是你心里有我,雖然不如袁成峰重要。”“結(jié)果呢,一句話都沒有!”秦飛雪的表情變得十分精彩,不可置信之中夾雜著憤怒與悲傷,“在你的眼里我是這樣的嗎?”“不是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樣的,放眼當時廣場上的任何一個人,你可以去找你們公司的人,當時你的行為只能傳達出這樣的信號。”“可是我是擔心你把他打得很嚴重了,到時候不依不饒怎么辦?你惹出來的事,我替你去給人道歉,賠禮收拾爛攤子,結(jié)果我還是不對了!”“而且說起來我找男人,他也只是我的同學(xué),給我介紹了幾家合作商,所以我們熟絡(luò)了起來。”“可是你葉辰踏踏實實的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昨天晚上你們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倆人就這么激烈的吵著,最后拿著手機都能聽到彼此,因為憤怒而粗重的呼吸聲。秦飛雪更是氣得渾身微微顫抖。“你不回來就算了,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秦飛雪最后大喊一聲,直接摔掉了手機。拎起自己的包妝也不化了摔門去上班。葉辰拿著手機,看著掛斷的電話。后槽牙咬的快要碎掉,“一切不利狀況的產(chǎn)生,歸根到底都是當事者能力不足造成的。”葉辰自言自語,心中也是徹底下定了決心,發(fā)誓自己必須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jīng)]有任何人敢忽視自己。強大到?jīng)]有任何人敢覬覦自己身邊的人。另一邊袁成峰又回到了醫(yī)院,開始復(fù)查住院。躺在病床上,身旁站著一個小跟班。“小李呀,你為什么天天給我?guī)ч僮幽兀俊薄耙驗殚僮雍途S生素多。”小李的眼神有些躲閃。“這個我清楚,不過你為什么每次都要跑到車站去買呢?”袁成峰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聯(lián)想,想起了朱先生的一篇課文。“你不是在占我便宜吧?”小李趕緊彎腰,“你在說什么呀?車站前的橘子質(zhì)量很好。”“袁少,葉辰現(xiàn)在正在搞裝修。”進來一個身穿西裝的魁梧男人。“在家里?”“那倒不是,在紀蕓白的茶樓,聽周邊的人說他要開一家中醫(yī)堂。”袁成峰皺著眉頭,掰下一半橘子扔進嘴里慢慢咀嚼著。“噢~!嘿嘿嘿!”袁成峰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喜。“把手機給我。”小李立刻把手機遞過去。“喂?是我袁成峰,飛雪你回去沒事兒吧?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葉辰?jīng)]和你吵吧?”“不不不,我都沒見到他人,你的傷沒事了吧?”秦飛雪開著車關(guān)心道。“嗯?葉辰不是在紀蕓白的茶樓開中醫(yī)堂嗎?”袁成峰故意裝作不知情。“什么?”秦飛雪皺眉,當即一腳剎車調(diào)頭朝著茶樓的方向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