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怎么還吃東西啊?”
賀峻霖翻了個白眼,心里真恨溫白喜看不到:“牛馬工作還得喂點(diǎn)草呢。”
溫白喜(己老實(shí)):“哦,不好意思,您先吃。”
賀峻霖邊吸溜著面條邊回復(fù)她上一個問題:“不用著急,一會機(jī)會就來了。”
嗯?
什么機(jī)會?
溫白喜還沒細(xì)問,就聽見著前面人群一陣混亂,勁爆的音樂戛然而止,幾個富家子弟吊兒郎當(dāng)?shù)厣吓_,一酒瓶子砸到了馬嘉祺的頭上,鮮血瞬間涌出,十分恐怖。
酒吧的顧客見狀,紛紛離開,大家都是來找樂子的,誰也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這不是我們的高材生馬嘉祺嗎?”
“跳得這么賤,勾引誰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給老子記住,再敢在這跳舞老子見一次打你一次。”
面對這些諷刺謾罵欺凌,馬嘉祺始終低頭一言不發(fā),全無反抗之意。
現(xiàn)在的他,不敢反抗,也沒資格反抗。
這樣的人,只不過是拿他尋開心罷了,等他們高興了,自然就會離開。
再忍一忍。
很快就會過去。
馬嘉祺這樣想著。
“喂,出門沒刷牙啊?”
無數(shù)次面對別人惡意的馬嘉祺早己習(xí)慣一個人孤獨(dú)地承受,曾經(jīng)他也幻想會有人從天而降替他承擔(dān),可現(xiàn)實(shí)就像冷水,澆滅了所有的幻想。
他不再有所期待,不再有任何希望。
以至于聽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都在覺得是幻聽,怕惹上麻煩的人,剛剛?cè)缤駸岱劢z般喊著他名字的人都像遇見洪水猛獸一般西散逃開,誰又會留在這,為他說出這句話呢?
“給我道歉!”
聲音再次響起。
馬嘉祺不可思議地猛然抬頭,死死地盯著溫白喜看。
是溫白喜。
是溫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