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容潯輕輕咳了咳,無奈道:“你說錯了。”
“啊?”
文喜不解的望著容潯,“我....奴才....不知哪里說錯了,望小公子指點。”
“王嬤嬤可不是在為我們出氣。”
容潯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他之所以會處置那對夫婦,全是因為他們沒有將侯府的命令放在心里,說白了,就是他們不敬侯府,才會受到處罰。”
不然他一個不受寵的庶子,哪有那么大臉面讓侯府主母身邊的嬤嬤親自為他討公道。
“啊,竟是如此.....”文喜雖說長容潯西歲,但他也是年幼就跟著容潯來到郊外的農莊。
一待就是二十二年,雖然日子苦了點。
但人很是純澈。
許多事情,他想不了那么深。
他還總想著小公子好歹是侯爺的親兒子,當年也與姨娘恩愛非常。
再怎么說,也應該要向著公子一點的。
文喜頓時蔫了,他總覺得回侯府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小公子,咱回去之后是不是還要繼續被人欺負啊?”
他剛和小公子逃出虎口,可別又進狼窩了。
“不會。”
容潯脫口而出,但這回答又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不會的吧,我回去沒多久也要嫁進宸王府了。”
要受欺負,大概也是在宸王府受欺負。
好歹他現在是宸王名義上的未婚妻。
表面工作還是要做足的,永安侯的人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找他的麻煩。
馬車不出半天時間就到了永安侯府門口。
中途王嬤嬤見容潯清醒過來,暗暗松了一口氣。
畢竟容潯還是侯府七公子,十七年來第一次歸家,要是昏迷著被抬進去。
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看。
“公子,到了,請下馬車。”
外頭王嬤嬤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