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傍晚,夕陽西下,天邊還掛著一絲金紅。
村里的土屋前,楊柳輕擺,蟬鳴西起。
翠花剛洗完澡,正坐在小木凳上仔細地往臉上涂抹著自制的護膚品。
哪怕日子過得再辛苦,這一步她是不會省略的。
那些說她是花瓶的人根本不懂,當個稱職的花瓶也得花心思才行。
她的脖子上,這兩天留下的幾處紫痕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晚跟張大偉在田埂間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跡依然未散,她皺起了眉頭。
今天一大早她去鎮上的衛生院做了個體檢,報告一切正常。
可醫生讓她明天再來一趟,這讓翠花心里頭沉甸甸的。
結婚一年多來,她每個月都精心計算好日子,盡全力挽留張大偉過夜,可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一想到婆婆總是念叨要給她抱孫子,她的心情就更糟了。
剛剛涂完最后一層頸霜,她剛起身準備出門透透氣。
突然聽見門口一陣響動,只見張大偉不知道啥時候醉醺醺地回了家,站在院子里一聲不吭。
渾身酒氣,顯然是晚上出去喝了好幾杯。
“讓開。”
他冷冰冰地說著,口氣跟對待陌路人似的。
翠花卻毫不退縮,反上前一步,嬌媚地朝他伸過了半邊臉:“你親我一下,我才讓路。”
話音剛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男人一把扛起。
張大偉的動作極其粗魯,仿佛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一股濃重的煙酒味從他身上襲來,隔著衣服都能感到他體溫不斷上升,似乎有些不對勁。
片刻后,她己經被重重扔到了床上,身上衣物很快被脫了個干凈……激情過后,她整個人就像被大雨淋過一般。
微弱的燭光照得他的身影格外朦朧。
翠花只披了半件床單躺在那兒,側過身子注視著他。
他的五官分明,高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