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正好也能搭個伴兒,幫我背個柴火。”
“你弟是能干粗活的嗎?”
阿娘白了一眼,剛洗完的手又抹了幾下圍裙,“孩兒她爹,你跟著去,順便回來的時候再打罐醋。”
男人滿臉緊皺的深壑,扭扭曲曲,黑紅的臉上露著狹窄的眼睛,眼珠子一骨碌地轉(zhuǎn),透著奸滑油酸的感覺,與他站在一起就讓白淺沫很不舒服。
一手拿著煙桿,一手搭著麻袋,剛走出村口便開始嘬起了旱煙,煙霧繚繞,目光縈繞在白淺沫的身上,從下劃到上,最后定在了她的細腰,久久移不開視線。
而白淺沫暗咬牙根,這個老男人很早就打上了原主的主意,甚至有時候會偷看原主在柴房擦身洗腳,猥瑣至極。
她心疼地主動抓住男人的手,粗大的手掌全是裂口與老繭,她用指尖來回摸搓,低語說:“阿爹,這些年你身為家里的頂梁柱,吃盡了苦,累彎了腰,也駝了背,想必當年也是精壯的男子,做女兒的真的很心疼你。”
這話如同六月的烈焰,男人卻并沒有說話,他不善言談,只是握緊了她的手,繼續(xù)抽著旱煙。
“阿爹,等回去之后我把炕燒暖和,給你踩踩背,按按肩,也好讓你舒服解乏。”
白淺沫繼續(xù)說:“正好你親閨女被接去享福不能孝順阿爹阿娘,我這個養(yǎng)女就幫阿妹床前盡孝了。”
荒郊野嶺,白淺沫擦了擦汗,用草繩吃力地將柴火枯木捆起來,一捆一捆的落好。
看著溫順懂事的背影,坐在地上的男人再次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像是下定了心思,隨即揮手將她撲倒在地上,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的內(nèi)襯宛如一碗清水,他咽口唾沫,哈出的氣息都開始有些燥亂。
然而突然的襲身,白淺沫竟出乎意料沒有掙扎,在西目相視中,他只是干澀的問道:“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