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生活。
或許,時間會慢慢治愈他的傷口,但此刻,他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份痛苦。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在一家花店前停下了腳步。
看著那熟悉的店面,夏初安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進到店里面,映入眼簾的到處都是盆栽,和己經打包好還沒有發貨的花束。
在一張工作臺上一個頭發略帶些銀絲的中年男人正仔細的包裝著一捧花。
見有人進來了,他照例問了句:“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能幫到你的嗎?”
夏初安并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工作臺對面坐下了。
那個中年男人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任何回應,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了看。
當他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夏初安時,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顯然,他們彼此熟悉,而且關系似乎相當不錯。
"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
你昨天不是說要去表白嗎?
"夏初安只能苦笑著搖搖頭,然后靜靜地凝視著他手中的動作。
中年男子注意到夏初安的表情,大致猜到了他可能遭到了拒絕。
然而,他并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
他將己經包裝好的一束鮮花輕輕地放置在木制架子上,然后有條不紊地清理著工作臺上散落的枝葉和花瓣。
"哦,被拒絕了?
"中年男子問道。
夏初安痛苦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地問:"鄧叔,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一種自討沒趣呢?
"被叫鄧叔的中年男子并沒有立刻回答夏初安的問題,而是默默地拿起了旁邊的水壺和杯子。
就當夏初安疑惑時,鄧叔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輕輕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壺,然后緩緩地將水倒進了一只空杯子里。
接著,他將那只裝滿水的杯子遞給了夏初安,并告訴他要握住它。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