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任何人靠近。
宋青衍變著法兒地哄我開心,他說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他說,他會守護我一世無虞。
他說,讓我放下芥蒂,他會用他的生命來愛我。
而我說,“宋青衍,求你放過我吧。”
宋青衍轉過身來,眼里的情緒太復雜。他的難過不像作假,可我的苦澀和壓抑也是真的。
我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我忍受變了質的感情。
他冷靜下來,半張臉隱在燭火里。
半晌后,他咬緊牙關,“阿梨已經死了,你別鬧了行嗎?”
我愣住了,梨昭儀死了?
是畏罪zisha,還是被皇后娘娘秘密處死?
我快意地揚聲大笑,然后狠狠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活該。”
但我仍然不高興,因為我深知對男人來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死了,但她成了宋青衍永遠的梨花月。
而我在她的襯托下,只能是寡淡無味的碗中水。
我要想辦法離開。
我給我娘寫信讓她接我回去,可是送出去的信都石沉大海。
我悟了,宋青衍已經切斷了我和外面所有的聯系。所以我現在只能自己想辦法。
第二日,在宋青衍進宮以后,我換了身輕便的衣服遛到后花園。
我記得這里明明就有一個狗洞,但是怎么突然沒了?
就在我跪在地上扒開枯草找狗洞的時候,稚槐湊過來跟我一起趴在地上,“太子妃,您找什么呢?”
我不動聲色,淡定地爬起來,“沒什么,活動活動身子骨。”
可是當天晚上,宋青衍就下令將我軟禁起來。
我恨稚槐和宋青衍串通一氣,可我又在夜半三更的時候聽到她偷偷許愿:“求菩薩保佑我家小姐長命百歲,一輩子開心快樂。”
03.
好吧。
我承認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