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夜收拾好行李,等郁心逸回來簽協議書。
桌子旁放著岳母的死亡通知書。
關于兇手,我一定會抓到,讓岳母瞑目。
郁心逸失聯了。
她拉黑我的所有聯系方式,離婚的事情暫時擱淺。
我去局里找她,才知她休年假,要下個周才能回來。
不用多想,她現在一定和魏洪過二人世界。
我把死亡通知書和離婚協議放在桌上,提著行李箱搬出她的家。
岳母的車禍已經立案,我去登記相關信息,我和郁心逸都是警察,案子比較重視。
查了五天,毫無線索,趕巧了那一路都沒有監控,車子是還沒有上牌的新車,加上路燈昏暗的晚上,路上行人少,沒有目擊證人。
局里其他的畫像師都忙著其他項目,我一等就等到郁心逸回來。
她喜上眉梢的跟同事分享旅游帶回來的禮物。
在見到我時,臉上的笑意僵硬了幾分,眉頭瞬間皺起,像是看見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
“寧興業,不是告訴過你別來辦公室找我嗎?而且這是辦公時間,我不想和你聊私事。”
她煩躁的別過頭,連一點目光都不想施舍給我。
我也沒有理會,直接拿出了蓋了紅章的文件。
“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我是為了工作才來找你。”
郁心逸撇了撇嘴,滿臉的不相信。
直到我把文件推到她面前,她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叫我去隔壁會議室。
文件上只寫著事件簡要,并沒有出現岳母的名字,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世。
郁心逸坐下后,擺明一句話都不想跟我多說。
嫌惡的意思溢出言表。
我心頭哽著一口氣,更是發不出來,若不是為了岳母,也不愿坐在她面前。
公事公辦,但因為她的別扭不配合,我不得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