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錯人了吧!我冷冷道。
你同王離昕新婚燕爾,卻要與我攜手同游,忙昏頭了吧。
其實成親只是……
他臉上閃過一抹焦急,很快便低下頭去。
河東神醫是我朋友,昨日我去訪友,偶然說起你生了病,便自告奮勇,今日啟辰,明日也就到了吧。
沈青石牙齒摩擦著嘴唇,是他撒謊的經典動作。
可從未聽說,他有什么神醫朋友。
姜神醫說的很清楚,沒有人能救我,當下興致缺缺,只輕哦一聲。
丟掉的藥,我已命人配了。
丟掉吧!
止疼藥已經無法緩解我的疼痛了。
他的眸子瞬間失去了光芒,迅速暗淡下去,站在那兒,沉默著。
近日你便待在別院,大婚之事不要操心啦。
家里的事都交給離昕打理,你好好養病吧!
我死死的盯著他,不知道說什么,不知道做什么。
就像當年從家里逃出來時一樣迷茫。
屋外又下雪了,最近雪下的很勤。
我知道了,沈府與我再無關系。
我重新躺在床上假寐。
落英……
明日你告訴下人,讓她們迎接新主人。
即便閉上眼,也能感受到沈青石灼燒的目光。
我管不著。
你怎么執迷不悟?不管你承不承認,她都將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俯視著我,目光中帶著怒氣。
我閉著眼,也不答話。
沈青石也覺得無趣。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了。
從明日起,斷了你的月供,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我心里泛起酸澀:連最后幾天都不留給我嗎?
什么意思?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