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嘆了口氣。
齊婉聽到她嘆氣聲有些擔憂:“桃兒,你怎么了?”
會下棋可以裝不會啊?
陳祉寧轉過身來,假裝失落地開口:“齊婉,等我們到了京城,你可以教我下棋嗎?”
齊婉莞爾一笑:“自然可以的。”
“那太好了!”
陳祉寧高興地舉起雙手小幅度鼓掌。
待她多學幾日,以后嶄露頭角,便也有了正經理由。
齊婉看她興奮的樣子,卻忍不住開口逗她:“可是你以后便不能與我稱名道姓了。”
陳祉寧手里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為什么啊?”
“我教你棋藝,你便要稱我為師傅啊。”
齊婉忍俊不禁。
陳祉寧只覺得自己吃了暗虧,看來古代人是將尊師重道刻在骨子里了。
點點頭,露出一臉苦笑。
齊婉見狀收了捉弄她的意思:“逗你的,你我如今情同姐妹,互相幫助,我又怎會占你便宜。”
陳祉寧只覺自己被捉弄一番,便要去撓齊婉的腰:“好呀,你竟敢捉弄我。”
齊婉癢的彎下了腰,礙著周圍人的眼光與自己的儀態,苦苦求饒:“快到你了,快到你了。”
陳祉寧轉身一看,果然馬上便要輪到自己了。
心里興奮不己。
以后上天入地,何處去不得!
轉身看向齊婉,嘴角止不住的笑容。
齊婉抬眼看她,雙眼被太陽刺射的難以忍受,抬手遮了遮臉。
想到自己以后再也沒有了約束,臉上難得浮現出明媚的笑容。
輪到陳祉寧官兵查看著她的路引,看完抬手將路引收回,陳祉寧不知所以。
“你叫桃兒,你可叫齊婉?”
官兵看著她倆,用手指了指。
陳祉寧與齊婉點頭回應后,只見官兵指著一旁的官兵道:“你倆過去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