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清冷孤傲。
在府中舉步維艱,如今卻被陷害要強嫁給倪家三郎,她不愿意,便要尋死。
我實在……”說這話時逼自己一心只想著齊婉若要死了,內心便無限酸楚,果然落下淚來。
見面前美人用手掩著泛紅的眼尾低聲啜泣,桃花垂淚,黛眉緊鎖,好不多情。
裴珩心中竟不覺升起一絲憐意,內心暗嘆辦了千百案情,相來鐵面冷色,絕不意氣用事:“素聞倪家三郎行事作派,你家小姐寧愿舍棄富貴,維持名節。
我也不便強人所難,做迫人赴死之事。
但今日交代完事情,還煩請兩位暫留我府中,待事情辦完才可放兩位自行離去。”
本來走水一事與此案件無關,只是當下卻可攜之以制衡面前之人,待事情塵埃落定自是無留意。
陳祉寧聽完便心中愉悅,待齊婉出了屋子。
便從衣袋中拿出那封皺皺巴巴的書信,起身將書信交于裴珩。
一節皓腕從袖中露出,只見她一雙柔荑膚若純白玉,指如削蔥根。
裴珩想起曾經在書院中同窗給看的書中描寫的玉如意,不禁耳朵熱了起來。
不再遐想,接過書信,看著里面的內容:改稻為桑,難以實行。
毀堤淹田,大有可為。
裴珩雖早有預料,可如今真相攤開眼前卻仍心中沉悶如青石壓頂。
陳祉寧看他臉色逐漸深沉,屋子里靜的只能聽到對人沉重的呼吸聲。
不禁想,身為百姓父母官,這信誰看誰上火。
當初怕被宋文遠抓住,想捏個他的辮子拽在手中當退路便留下了這封信。
若不是見裴珩私下審問她便料想裴珩是與宋文遠是對立面。
既然是抓奸臣,定然不會過多為難她們。
只要事情辦完,兩人便就自由了。
只是若是裴珩因此事向宋府發難,怕是宋文遠九族也不夠誅的。
但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