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要不要去我辦公室詳談？
"宋清凝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
為了弟弟，她別無選擇。
總裁辦公室在頂樓，整面落地窗俯瞰整個京城。
晨光中的京城燈火初暗，遠處的霍氏大廈巍然聳立，俯瞰眾生。
"坐。
"霍云霆為她倒了杯咖啡，熟練地加入一塊方糖，"還是老習慣？
"宋清凝看著那杯加了一塊糖的美式，心頭一緊。
五年了，他還記得她的喜好。
"說說你的想法。
"霍云霆在她對面坐下，"關于實驗方案。
"宋清凝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在工作上："根據最新的基因測序結果，傳統療法效果有限。
我想嘗試新型CAR-T療法，配合基因編輯..."她滔滔不絕地說著專業術語，霍云霆卻始終盯著她的側臉。
晨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
她比五年前更美了，舉手投足間多了一份從容優雅。
但那雙眼睛，依然純凈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方案我都同意。
"等她說完，霍云霆淡淡道，"但我有個條件。
"宋清凝心頭一緊："什么條件？
""以后所有的治療方案，"霍云霆向前傾身，逼視著她的眼睛，"必須由我親自審批。
"這分明是要控制她！
宋清凝咬了咬唇："霍總，這違背了之前的約定。
我要完全的研究自主權，這是前提。
""是嗎？
"霍云霆冷笑，"那請問宋博士，你弟弟的病情還等得起嗎？
"宋清凝攥緊了拳頭。
他說得對，以弟弟現在的情況，經不起任何耽擱。
她別無選擇。
"你贏了。
"她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