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名執法官見狀,欲舉槍射殺范德爾,卻被一只手摁住了槍管。
這名執法官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但當他看到那指揮官標識的肩膀時,便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范德爾并未因這邊的動靜而回頭,他徑首朝著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她的這兩個孩子安全地送回家。
然而,趴在他肩頭那個稍大些的孩子,看著那悻然離去的執法官們,不禁攥緊了拳頭。
她透過上空那片血紅的天空望向遠處,那被次日初升的陽光照耀得散發出耀眼金光的地方,讓她感到刺眼。
在這里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與那座城毫無關聯,即使有不少執法官喪生,也絲毫沒有影響那座城依舊散發著耀眼的光輝。
就在這座散發著耀眼光輝的城池中心的一棟白色建筑內,兜帽女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確認西下無人后,她正準備前往一樓的盥洗室清洗身上的血污。
“你不是最厭惡戰爭了嗎?”
一道稚嫩的男聲驟然響起,兜帽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色睡袍的少年,正坐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
兜帽女沒有答話,只是緩緩地摘下兜帽,露出那如白雪般白皙的面龐,在那面龐之上,有著如同溝壑一般的疤痕。
少年緩緩走到女子面前,他伸出手,想要觸摸眼前這名女子的面容,女子卻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臟。”
“我不在意。”
少年緩緩說道,“姐,我們不遠萬里躲到這里,為的是什么?
難道不是尋求一份安寧嗎?
為何你還要……”女子輕輕別過頭,躲開男子伸過來的手。
“弟弟,安寧?
這座城里看似安寧,實則暗潮涌動。”
她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一絲堅定。
少年皺眉,“可是姐姐,我們本就不該卷入他們的紛爭。”
女子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