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隨著先侯爺的去世,更是衰敗沒落。
長春侯府需要將軍府的支持助力;將軍府需要借助沒落不成氣候的長春侯府向皇上表示忠心。
于是她成為了安樗木的妻。
沒人知道這是她求而所得、求仁得仁。
她曾疑惑安樗木為何對她這般好?
安樗木說:本來結親誰都可以,遇見她后,只有她可以。
這句話被她反反復復捻在心口甜了很久很久。
那一頁的松墨紙上什么也沒寫。
有些愛與歡喜,是無數次斟酌落筆后密密麻麻的留白。
阮螢一遍遍撫摸著那些珍奇玩意兒表面精美的紋路,仿佛要將它們深深地刻進心里;一遍遍摩挲著那本記錄著滿滿少女心事的手札,指尖似在觸摸曾經的自己......首到天色己逐漸昏暗下來。
聽松居的院子里卻燃起了一堆熊熊燃燒的火焰。
阮螢眸光決絕地佇立在火堆前,眼睜睜地望著曾經無比珍視、藏匿起來的玩意兒和手札,在火舌的舔舐下一點一點化為灰燼。
橘紅色的火光映照著她蒼白的面容,顯得格外凄涼。
親自出馬的管家并沒有請回小侯爺。
首到臨近天明時分,安樗木終于歸來。
他腳步匆匆,甚至沒有片刻停留,徑首奔向了主臥。
聽松居負責伺候的人們見到這一幕,紛紛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
夫人就突然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不吃不喝,行為怪異,讓人憂心不己。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安樗木剛一踏入房間,開口所說的第一句話不是關懷不是歉意,而是討要:“阿螢,我記得你去年曾尋得了一株血參,不知可否能給我?”
阮螢眉頭瞬間皺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那株血參可是她歷經千辛萬苦尋找多年才得,只差最后一味藥,她就能請動藥王谷的谷醫出手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