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就是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帶樂樂去做干預訓練,讓樂樂未來能像正常孩子一樣生活和學習。
醫院跑了很多家,各種治療也沒少做,錢像流水一樣花了出去,可樂樂的自閉傾向反而越來越嚴重,而她與丈夫唐逸飛的關系也變得一言難盡。
樂樂不是第一次跑出去,前兩次都是好心的保安大叔將蹲在大樹下看螞蟻的樂樂送了回來。
這次樂樂又會去哪呢?
葉心一邊想著樂樂有可能去的地方,一邊緊趕慢趕回了家。
只見屋里一片狼藉,紙尿褲、積木、小汽車、各種卡片,堆得滿地都是。
“我才進去洗衣服一會兒的功夫,樂樂就不見了。
怪我,門沒關好……我剛才去下面找了兩圈,都沒見到樂樂。”
婆婆搓著手,一臉沮喪。
她還有兩年才60歲,但臉上的皺紋己經很深了,像一道道刻痕,在一座飽經風雨的雕塑上訴說著這些年的滄桑。
葉心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怪不了婆婆,婆婆這些年己經為他們這個小家付出了很多。
婆婆是個老實本分的農村婦女,自樂樂出生就自發擔負起了照顧樂樂的責任。
知道樂樂是自閉癥后,她一句多話也沒說過,只是每日暗地里求神拜佛,祈求樂樂得到神靈的保佑。
何況樂樂己經快6歲了,平日跑起來飛快,開門沖出去,婆婆這把身子骨想追也追不上。
“沒事,媽,您別擔心。
我下去找。”
葉心扶婆婆在沙發上坐下。
葉心把整個小區都跑遍了,也問了物業和值班的保安大叔,可這次沒有人知道樂樂去了哪里。
天漸漸黑了,葉心的心里涌起了許多不好的預感。
正在這時,她聽見迎面走來的兩個女人在交談。
“誰家的孩子,在停車場一個下午了?”
“就是,也不怕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