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渾渾噩噩中又度過了三天,在這三天內(nèi)何若依了解了這個家的基本情況,也接受了現(xiàn)實。
感覺身上沒那么痛了,但聽到房外的咒罵聲又感覺疼起來了“一個爛丫頭騙子,就你嬌貴的不行,一點點小傷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躺尸呢娘,小依前兩天受傷了,實在是不舒服,王大夫說差點就沒救過來”冉氏竊竊的聲音傳來。
“要死早點死,不要在這里臟了我的屋,雖然你們分出去了,但是房子還是我蓋的,早點扔出去,別死房子里,晦氣不會的娘,王大夫說了,依兒己經(jīng)好啦,不會死的,再說了,依兒也是你的孫女,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依兒”王老婆子聽冉氏還敢在那頂嘴,頓時心里就不爽了,往地上一坐就開始了她的表演“沒法活了呀,這是個什么媳婦兒啊,都敢頂嘴了,不把我這個婆婆放在眼里,老婆子活了50年了,還見過這樣敢和婆婆頂嘴的呢”何老大媳婦兒從廚房出來,看見王老太坐在地上,忙過去把它扶起來,假意的問“娘,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啊?
你怎么往地上去呢?
地上多冰呀,您身體要緊”轉(zhuǎn)身又假模假樣的說“老三媳婦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娘都一把年紀了,你怎么可以這樣氣娘吶,不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說你,你這樣等老三回來又該打你了”冉氏只能在一旁默默的陪小心“娘,怎么辦?
您不要生氣啦,都是媳婦的錯你哪里有錯?
你怎么可能會錯,錯都是我這個老太婆。”
王老太還在不依不饒的吼著。
何若依在房間里聽著外面的鬧劇,只覺頭疼的要快炸掉了,但想著那一張和媽媽相似的臉,又不忍心了,下床穿著那露大腳趾頭的爛布鞋,打開門,走到冉氏跟“娘,我好了,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干活”冉氏一臉心疼的看著何若依,卻也無可奈。
王老太看著何若依出來了,抄起地上的棒子就準備往她身上招呼。
嘴里還不停地罵著“賤丫頭,爛Pi,你咋不干脆死了算了,做出這副樣子膈應(yīng)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