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個什么物體竄過車前時,嚇得她突然踩下了剎車。
連帶著的,是險些撞到玻璃上的立約。
“嘎!
祐你……考駕照了沒有?”
“最后兩個字,實際上這車是改完后第一次開?!?/p>
“我下車?!?/p>
看來這車還是只能讓會開的人來開——起碼立約開的時候不會眼看著副駕駛沒系安全帶還一腳油門一腳剎車的。
“等等……”但一同的,似乎還有一件非??膳碌氖隆膳碌搅盍⒓s險些紅溫的事。
“我怎么只剩一把槍了?”
“合著你才發現嗎?”
“蛤?!”
很明顯,立約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地才會如此震驚,以至于嘴巴能首接塞下一個蘋果。
“剛墜機的時候我嘗試找過,但能翻的地方都看過了,只翻出來一把,最后只能先跑了……呃啊——!”
幾乎是一瞬間,立約就像一灘泥一樣軟在了座位上,眼神中只剩下了無以形容的空虛。
事實上,那兩把槍對于立約十分重要,以至于她愿意為守護其拋卻一切。
但距墜機那件事己經過去了有一周時間了,再怎么想去找也不可能了……——必須接受相比之下開始難受的,反而是祐。
這事可能本來就是她的錯……她伸出手向立約肩上放了過去,似乎是想安慰一下立約,同時也安慰一下自己,好讓心中不知為何涌起的那一道酸味消散……而立約——“算了,就這樣吧?!?/p>
左手抄起座位前的槍,右手打開車門,馬上出去了,只留伸著一只手的祐在車中。
“?”
看來這是只有祐在內耗,立約只悲傷了1秒便脫離了——她真的在乎嗎?
恐怕只有她的槍本身才知道了。
但在立約出去后,放在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
祐快速瞟了一眼,卻馬上皺起了眉頭……一條信息傳了進來。